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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摄结束了，工作人员大多无法老实的，待在房间里，跑出去抽烟，成鱼在床上侧躺着，手臂也没再被绑着，领带也取下来了。
方长山坐在床边穿衣服，转头看向他时，就像初次看到他时，那样的安静，似乎成鱼每次拍摄完都要缓缓。
只见他拉过被子，随意的遮盖下半身，而穿着的那件衬衫，也皱得不成样子。
“老师……需要我帮您清理吗？”方长山略微尴尬的问。
成鱼抬眼，觉得他有趣，“怎么？这会儿倒跟我客气起来了？拍完就不肯喊宝贝了？”
“……”方长山不说话，害羞得不行，也不敢看他，但是刚刚自己射在里面了，怎么说也得清理出来吧。
于是方长山鼓起勇气，再次红着脸问他，“射在里面的……需要帮忙吗？”
成鱼撞上他的眼神，那双眸子里带着诚恳，仿佛是真心想要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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